阴翳。不知道嘴角的严苛从何而来,自然也不知道何时能消。仿佛已经这样,套牢了面具。欢愉是咖啡的香气。喝空了的杯底总有难清洗的渣滓。目之所及,现实或者虚拟,乃至翻译,都是压在嘴角的重量。大笑散去,颊边的肌肉沉重。
累了。去睡。